身边的阿敏,这几天虽已对二太太与少爷亲热的行动,司空见惯,但也忍不住“嗤嗤”地笑出声来。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  边奔边跑的到了游泳池畔,娇柔的柳娇,还没喘过气来,已被子文三两下地脱了个精光。   自己也脱了衣服,伸手紧紧抱着二娘,一阵猛吻。   “唉!这孩子,妈被…被你吻死啦!快…快松手叫妈喘…喘气。”   “妈也是的!人家抱紧你,就要喘气啦、窒死啦!等不理你时,又嗲声嗲气地,缠着人家把你紧紧抱住,真是善变!”   “呸!小鬼!那时候…那时候…”   柳娇真有点说不出口,索性往子文的怀里一冲,“扑通!”一声,齐齐跌落在池子里。   两人依然不断地调笑着,平静的一池碧水,兴起一片水花,无风之浪,打在池边的磁砖上,“沙!吵!”作响。   “好文儿!哎呀!咕!…”   “哈哈…妈怎么喜欢喝鲜泡汽水呀?”   “呸!你要把妈溺死才高兴是吧?”   “妈你别生气,我给你放水好吧?”   又是一阵嘻嘻哈哈之声,娇媚的她,被这淘气的大儿子,挖弄得弯着柳腰,屁股没命地扭避着他那顽皮的手指。   这那是在游泳!简直是在作“鸳鸯戏水”呀!当柳娇挣扎着爬上岸时,早已被逗弄得,气喘喘酸懒懒地,站立不住了。   池边深蓝色的磁砖,被太阳光晒得发烫,柳娇横陈地躺在上面,不但没觉得热,反而有一种舒适的感觉,因为她的心火的温度,比磁砖还高得多呢!   子文机敏地伏在她的身上,吻住她两片发烫的樱唇,手指捏弄着高耸的乳峰。   没生过孩子的柳娇,双乳又硬又大,经他连捻带捏,弄得她淫性大发,呼吸更加急促。   子文的手指,继续向下移动,轻拂着她湿淋淋的阴毛,时而指尖停在阴核上,缓慢地转动着。   “啊…好文儿…亲亲…妈要你…”   “二妈!你舒服吧!”   “唔!难受死啦!好亲亲,乖文儿!快…快插妈的小穴吧!”   当二妈淫浪地央求着,他才含笑的提起阳具,往阴户里插进去,接连几天的交合,使他对二妈完全了解,知道这女人,淫火不发则已,一旦发作起来,就会“啊…亲亲…啊…”。   不待子文发动攻击,柳娇已采取主动,扭腰挺臀地拼命摆动往上挺。   子文灵机一动,将二妈柳腰抱紧,向左一滚,翻了个身,变成“颠倒乾坤”的式样。   柳娇“嗯!”了一声,初时尚叫缠着他不依,到后来,终被欲火烧的,奋不顾身地把那肥白如脂的大屁股往下冲着、压着、扭摆着。   知情识趣的阿敏,见两人晒在阳光下交欢,唯恐将二太太那身雪白的嫩肤晒黑,轻悄悄地代他们支起一把帆布伞。   “阿敏,来帮二妈推推屁股吧!”   子文见阿敏红着脸,转身要走,忙打趣着。   “呸!才不要呢!我又不是春梅!”   说罢,像一股青烟似的跑开。   只羞得柳娇伏在子文身上,酥胸忐忑地跳个不停。   “看!都是你坏,阿敏将妈比成淫荡的潘金莲啦!”   又是一阵子文得意的哈哈笑声。   这天,柳娇闲来无事,坐在客厅里,焦急地等待着子文放学回家。   不时抬起粉首,朝着时钟看,神情很是不安。   鬼灵精的阿敏,看在眼里,岂有不明白的道理。   “二太太!您别急呀!就快回来啦!嘻嘻!”   “呸!鬼丫头,发浪了是不是!等少爷回来,要他狠狠地给你插插!”   “哎呀!二太太!我可比不了您,昨儿个跟少爷游泳,结果游到岸上来啦!看您浪的那付模样!嘻嘻!”   “小鬼!看我不拧你!”   柳娇紧追着,阿敏边躲边嘻嘻叫着道:“二太太的蛙式游泳,真是高明,才好看哩!嘻嘻!”   柳娇的腿长,几步就将阿敏捉住,拧着她的屁股不饶,正当两人扭作一团之时子文闻声急步闯进客厅。   “怎么!二妈可是等不及啦,要从阿敏身上煞痒。”   “放屁!阿敏才等不及呢!正等着你给她插呢!”   “哈哈!二妈你今天好大方呀!”   “呸!什么大方不大方的,你好好整整这骚丫头,给妈解恨!”   “那…你呢?”   “我不要!我不要!”   “好,等下你可别求我!”   说罢!一把将阿敏抱在怀里道:“来!阿敏,二妈说你等不及了,待少爷好好给你解解渴!”   “唔!我…我不要…哼…”   嘴上虽然讲得硬,身上却已软绵绵的躺在子文身上。   子文将她的衣服,一件一件地脱光,轻轻把她放在地毡上,毛葺葺的地毡,刺激得她那身嫩软的皮肤,奇痒难耐。   子文把嘴凑过去,拼命吮着她的奶头。   “啊…少爷…好难过呀!”   她紧张浑身扭动,呼吸渐趋急促,子文的阳具,已经硬硬地翘起,捉住阿敏的手,使她握住。   阿敏斜眸一看,几乎吓了一跳,觉得比给自己开苞那天的假鸡巴,还要粗大,不禁又怕又喜。   “少爷!您…您可要慢慢来呀!小…小穴太小,恐怕经不起呢!”   “哟!怎么现在就求饶啦!早了点吧?嘻嘻。”   站着观战的柳娇,笑嘻嘻地开口调侃着。   子文回首见二妈的神态,不禁好笑,心想你现在可倒轻松,等会要你好看,随不再理她,伏身在阿敏身上,用手指将阴唇分开,大龟头对准狭小的阴户,试着往里插。   刚插不到一半,阿敏已觉得阴道疼痛欲裂,颤声叫道:“啊!慢点!啊…痛…痛死我啦!哎呀…轻轻的…”   子文体贴地,缓缓地用小半根阳具,在小洞口里一进一出的抽送,两手轻捻着发硬的乳尖,希能藉以增加她的淫兴。   “哟!瞒温柔嘛!真是大情人当之无愧了!”   女人心眼多数比较狭小,见子文对待阿敏,竟然如此体贴,心里多少有点酸溜溜地。   子文“哼!”了一声,心想等着瞧吧!   “唔!哼…”身下的阿敏,经子文一阵逗弄,淫水流出不少,阴户也感得滑润多了,很想叫他用力抽插。   奈有二太太在旁,不便启齿相求,只好将两个水汪汪的媚眼,朝他盯了一眼,口鼻里发出一两声淫荡的哼声。   子文只觉得阿敏不但嘴小,下面的阴户也比较紧,整个阳具被两片大阴唇,包得紧紧的,有说不出的舒服。   听了哼声,知道她的性欲已起,自己也实在忍耐不住了,于是,不管她痛不痛,拼命抽插起来。   “啊…哎呀…哎呀…唔…”   这种叫声像是痛苦,但也像是快乐。   “哎呀…少爷你…你用点劲!我…里面好痒呀!”   柳娇在旁嗤嗤地笑着,下体淫水禁不住流了出来。   “哟!少爷真…好…我好舒服…呀…哼…嗯…”   子文插得更是卖劲,忽地,蹲下身将她两条不断伸缩的粉腿提起,放在肩上,阳具抽插的“滋!滋!”出声。   阿敏更加淫浪了,拼命地扭腰挺臀的,口里的叫声亦已含糊不清。   柳娇的大眼睛,死命盯住那阴阳交结之处,面部表情更是紧张,像条馋嘴的猫盯着吊在墙壁的鱼儿似的。   面紧肉紧地喘口气,好像偷儿般,将身上穿着的紧身旗袍退到腰上,手儿轻轻地,缓慢地从湿淋淋的三角裤口,伸了进去,手指不断地在自己阴核及阴道口上挖弄着。   “啊呀…我忍不住了,我要丢…唔…美死了…唔…”   阴壁收缩的更紧,子文也觉得阳具舒适无比,随乘势一阵拼命冲刺。   一股浓热的淫水,从阿敏娇小的子宫口喷出,烫得子文一阵寒噤,也将热辣辣的精液,射进她的子宫深处。   突然,身后传来几句嗯哼之声,刚刚出精的两人,不由一奇,转首看去,几乎爆笑出声。   子文忙在阿敏耳边,吩咐了几句,两人缓缓起来,轻悄悄地在柜子里,找着一根童军绳,走到柳娇面前,见她仍然不觉地,拼命在三角裤里猛掏着。   子文上前,一把将柳娇抱住,两人四只手飞快地将她紧紧绑在一张单人的沙发椅上,两手反绑,双腿也被紧紧地缠绑在椅腿两端,使之八字大开。   “哎呀!小儿快松开我!你们这是干什么?”   子文向阿敏挤个眼色,阿敏脸儿一红,羞笑微点臻首,将柳娇的衣扣解开,两只雪白的乳房,脱颖而出。   阿敏的小手竟在上面轻捻密捻起来,子文的手,也在二娘三角裤里挖弄着,对她的问话,毫不理会。   只瞧得柳娇狂态百出,放荡已极,在扭着、摆着、抛着、叫着,甚至哭着、喊着。   子文与阿敏不时相对而笑,四只手的动作,更加激烈,等到子文性尽停手之时,柳娇早已泄了五、六次了。   渐渐趋于平静的柳娇,想到方才的放荡姿态,羞得她抬不起头来。   凌乱的长发,低低垂下,将她苍白略透着一层红晕,娇润欲滴的脸孔,完全显露出来。   一向保养得法的柳娇,经子文几日来轻狂的挑逗,春情欲火,已如黄河之泛滥,一发不可收拾,性欲的需求,一天强似一天。   每当子文放学时,美艳的二妈,早已焦急地等候在客厅里,被欲火烧的浪水横流了。   子文也是迫不急待地,把二妈紧抱在怀里,热烈地安慰一番,以慰她数小时的企盼之情。   可是这天,子文却一改常态,进门就往沙发上一躺,吹起学校的篮球赛事来了,讲到得意之处,满天口水喷飞。   急得柳娇如热锅上的蚂蚁,浑身的不自在,只好咬紧牙关,给他个不理。   “二妈!这场球你没看到,真是遗憾终身啊!打得太漂亮啦!太漂亮啦!”   “文儿!篮球是圆的还是方的?”   “哈!当然是…什么?篮球是圆的还是方的你都不知道?”   “…”   “讲了半天,不是等于对牛弹琴了吗?”   “什么!你竟骂起二妈来啦!”   “二妈你别生气,我…我是说句笑话。”   子文这几天,对二妈与从前全然不同了,态度不敬已极,甚至连称呼都改了。   尤其是亲热之时,总要想尽办法,把个二妈整得人不人,鬼不鬼的,有时浪的连个娼妓都不如方罢休,简直完全是种变态的淫虐狂作风。   所以讲起话来也很随便,见二妈开口责问,心里虽然不服,但究竟为关系所迫,只好赔个不是。   “哼!每天下了课就该早点回家,偏要打什么篮球黑球的,弄得浑身…牛汗,我看哪!我才是对牛弹琴呢!”   也难怪柳娇发火,现在的她也似个婴儿,到了吃乳的时候,乳头不放在嘴里,不哭才怪呢!当然她所气的绝非为了几句话,而是吃乳的时候到了!   “对!对!你说得对!我真是个大笨牛!我真是个大笨牛!嘻嘻。”   子文不是傻瓜,当然是光棍一点就透,随即嘻皮笑脸,学着“梁山伯与祝英台”电影插曲的口吻,故作轻狂地说着,希望藉此博得二妈一笑,将紧张的气氛缓和下来。   “哼!有点出息也不会,快去洗澡吧!”   “好,二妈你…你要不要一块去?”   “好文儿!妈说过了,你自己去吧!”   柳娇真怕他强拉自己同去,因为万一忍不任的在狭小的浴室里亲热起来,也不舒服,忙柔声地把他哄走。   子文走出房门,刚想叫阿敏放水,谁知阿敏这鬼丫头,正站在往浴室的转角处,老远地朝着他裂着嘴笑。   “大笨牛!快去洗澡吧!水已经放好啦!”   “小笨牛!陪大笨牛一块洗吧!”   “乖文儿!妈说过了,你自己去吧!”   说罢,嘻嘻哈哈地笑着跑开。   子文被她逗的忍不住地苦笑着走进浴室。当他回到客厅时,只见二妈正娇软地伏在长沙发上,让阿敏给她捶背。   “哎呀!你倒会享福,喂!我来!我来!”   “来得正好,快对二太太表示一下你这乖儿子的孝心!但要轻点呀!这种事和那种事可不一样啊!嘻嘻!”   “知道啦!我这人做事最有分寸,不劳你费心啦!”   说罢学着阿敏的动作,轻轻的捶着。   “二妈!你不舒服啊?”   “唔!都是你坏!这两天妈这把老骨头都被你揉散了。”   子文听了,不禁得意地一笑,身后的阿敏,也笑出声来。   也不知什么时候,子文的两手,变捶为摸,不停地在柳娇的娇躯上,上上下下地抚摸起来,摸得柳娇扭腰摆臀的浪哼不已。   “二妈!我倒有个办法,既不会把你的骨头揉散,而且保证有意想不到的舒服,据说这种快乐,有若登仙。”   “嗯!有那么好?说来听听。”   子文低头伏在她耳朵上,轻轻地说了一阵,柳娇似乎已被那话给迷住了,楞了一会才肉紧娇声问道:“那…你也不怕…脏?”   子文作个多情的微笑,轻轻摇摇头,以最快的速度,把二妈的衣裤脱光。   柳娇也柔顺的随着他的意思,低低地靠在沙发上,使自己白嫩的大屁股,半倚在沙发边缘上,另一半却悬在外面。   美妙的阴户,整个摆露在子文眼前,二条悬空的大腿,不断地在半空摇晃。   两片四周生满软毛的大阴唇,随着双腿的摆动,不住地颤抖,当中一粒花生米大的阴核,嫣红光亮,娇嫩欲滴。   子文看得几乎口水都流出来,肉紧地咽下口水,舒臂把二妈的大屁股一抱,一口吻在阴户上。   柳娇从出了娘胎,从未将自己的私阴,被人吻过,虽然曾在风月场中打过滚,又嫁了个色中之鬼的吕无廉,但最多也不过只是摸摸插插而已。   如今给他吻得既紧张又刺激,两条玉腿不由自主地收缩在一起,恰好把子文的头给紧紧的挟在大腿缝里。   子文使劲将头挣出,无可奈何地摇摇头,猛然眼珠一转,计上心头,回首把阿敏招到面前,轻轻地吩咐几句。   不由听得阿敏紧张地红着小脸,忸怩了好一会,才转身走到沙发后边,嘻笑着道:“二太太,我是帮你忙啊!可别像上次似的,事后还要骂人家。”   柳娇那还讲得出话来,只在鼻子里“唔!唔!”两声,似是作答,又像在发浪,看得子文和阿敏强忍住笑,相对作了个鬼脸。   鬼机灵的阿敏,经子文在旁的指点,弯腰伸手将二太太的两个脚丫子抓住,轻轻往后拉。   出奇的怪态,逗得子文合不上嘴,高高凸出的阴户,不断地一收一收的紫红色的小屁眼,更使他的欲火强烈地燃烧着。   他忍不住地埋头在阴户上,一阵猛吻,手指用力地在她小屁眼上挖,想藉此把欲火发泄出来。   “啊…轻点…轻轻的…哎呀…你…你的手…妈…妈小屁眼痛…痛死了,唔…轻点…”   紧被两人控制着的柳娇,只能作有限度的摆动,阴户里的浪水,急急地流到子文口里,又被他吃到肚子里。   浓浓的淫水,淫荡的叫着,更刺激着子文,两臂把二妈的大屁股,抱得更紧,拼命在阴户四处吻着、吸着。   弄得柳娇,颤着、扭着,眉眼紧皱着、牙齿吱吱地咬着,二手在子文头上按着、浪叫着,淫荡嗲气地叫着,简直像发了疯。   “哎呀!我的…我的妈呀!啊…唔…对!对…就是那儿!再…深呀…妈的阴核…痛…唔…”   紧抓着二太太双脚的阿敏,看得两腿发软,情欲的火焰已经无法仰止,听了二太太呼叫屁眼痛声,知道时机已到,不敢迟误,紧握二太太两腿的玉手,突然两只食指齐出,在二太太光着的脚板上,挖弄起来。   “哎呀!天啊…你们…你们把我…作弄死了…唔!文儿…阿敏…啊…我要死了…啊…丢了…舒服死了…”   一股热滚滚,浓密密的淫水,不停地往他嘴里流,子文一口一口地咽下肚去。   一切都静止,她已累得陷入了虚脱状态,翘着雪白肥大的屁股,头朝下的伏在沙发上。   (4)   在基隆留连十余天的大妈花眉,终于回来了。   本来,这天正值周末,经子文数日灌溉得像朵盛开的艳花似的柳娇,比往常更为高兴。   自从小洪妈偷少爷,经小云告诉花眉,被她赶走之后,一日三餐,多由二个丫头动手,今天柳娇破例地亲自下厨,为心爱的文儿烧了几个拿手好菜,命阿敏在客厅里开出。   可是直等到时钟敲过三点,还不见他回来,心里既难过又伤心,与阿敏相对而坐,默默无言。   突然花眉从基隆回来,进房一看情况,肚子里早已雪亮,不好说,出但也忍不住地调侃着道:“什么!饭开得这么早,唔…不坏么,有色有香,嗯…奇怪!桌上既没有鱼,房里的腥气怎么这么重呀!”   “大太太!那是我们在基隆吃鱼吃得太多了,直到现在我仍觉得满肚子的鱼腥味呢!”   入世未深的小云,那能体会到花眉弦外之音。   笑得花眉和阿敏都直不起腰来,小云也莫明其妙的跟着傻笑,只有柳娇听得又羞又急,加上满腹的悲伤,猛然站起,向花眉招呼一声,说身子有点不舒服,然后扭身走去。   花眉没想到一句玩笑话,竟将柳娇惹恼,本想追上去安慰她一下,却又怕羞着她,只好作罢,也转身独自回房去了。   阿敏无精打彩地和小云谈了几句,也到后边准备晚饭,只留下个胸无城府的小云,面对着一桌佳肴,口水直流,眼见四下无人,那还忍得住,随往桌前一坐,慢慢享用起来。   等子文看完电影,坐在黑暗的咖啡室里,将热情的小莉挖弄的泄了身子后,回到家里,已经很晚了。   当他知道花眉已经回来,好不高兴,一头窜进大妈房里,把在咖啡室里,无法发泄而准备留给柳娇的精力,整个的交给大妈。   淫声浪语,随着轻微的晚风,飘到柳娇耳里,使她又怨又恨,泪珠成串的将枕头流湿了一大片。   近来天气很坏,的细雨,从早到晚的下个不停,室里闷得有点发慌,柯府里的气压,更是特别的低沉。   二太太柳娇,这几天极少出房,就是用饭之时,也不常开口,惹得花眉满肚子的不高兴,也回她个不理不睬。   就是阿敏这个丫头,也满怀抑郁的,做起事来,扭扭搭搭,讲起话来,像石头那么硬。   害得小云,连个对口的人都没,有好不容易把少爷盼回来了,刚想发泄几句,谁知小嘴还没张开,少爷早一脚走到大太太房里。   使得她连连跺脚,也只有学着阿敏,没事在大太太身边一坐,给她捶捶骨头,顺便搭上两句也是好的,反正总比一个人从早闷到晚好得多。   一转眼又是星期六了,子文刚刚过午,就急赶回来,花眉似是有意地气气柳娇,故意在客厅里与大儿子尽情调笑了起来。   这两天,小云也习惯了,每当见到两人欲火高升,不克自持之时,不待子文吩咐,即会上前帮着脱衣解带的。   事完以后,擦阴洗阳,也变成她份内之事,偶而,大太太泄了精,少爷的余兴未尽,也给她狠狠地插上一顿,更是使她开心。   经过一阵调笑逗弄,花眉早已秀鼻喷火,媚眼横抛了,没等子文动手,小云早就帮大太太脱得精光。   本来全身皮肤,嫩白似雪的花眉,今天竟然浑身都是伤痕,尤其是那肥大的屁股上,更是红一块,紫一块地。   是得了什么皮肤病吧!   不!如果仔细地瞧瞧,就会知道那是子文牙齿所留下的爱的痕迹呀!   正在这个时候,柳娇慢步走了进来,见子文的俊脸,拼命的往花眉肚子底窜,不由一声冷笑道:“哟!文儿这是干什么呀!可是想『回炉重造』一遍吧?”   花眉听得很不是味儿,心里一气,轻轻把子文推开,原式不动朝柳娇道:“妹妹!你是个女人,总该一目了然!你仔细地瞧瞧,我可是生过孩子的人吗?”   “啊…”全屋的人都被这意外的话,差点儿惊呼出声。   子文决想不到,近日家里的低气压,竟是自己一手造成。   尤其是大妈的当众表白,实在大大地出乎自己意料之外,使自己既惊奇,又欣喜。   可是,另一方面,却像被推落在深渊里,觉得自己身边,失去一个最亲近的人儿般的,无限的空虚,无限的孤零。   但最令他伤感的,还是家中这场冷战,原本极其欢乐的家,竟变得像个鬼域似的,没有一点生气。   很明显地,大妈花眉和小云,二妈柳娇与阿敏,各成一党,敌气日重,如此下去如何是好?   今天虽然是个大好的礼拜天,但子文一大清早,就溜出来,满街游荡着,思索着眼前的处境。   一转眼几个小时就过去了,烈日当空的直晒在子文头顶上,使连日欢笑的他,真有点支持不住。   站在路边呆呆地楞了一会,突然车后响起一阵“叭!叭!”的汽车声,随感到车子在自己身旁停住。   “子文!你到那儿去?”   “啊!闵伯伯,我…我正想去看望你和伯母。”   “哈哈!不敢当!不敢当!如果要去看小莉,就请上车吧!”   闵伯伯的幽默,使子文的情绪,轻松了不少,忙转到外面,拉开车门,在他身边坐下。   一路上,闵伯伯谈笑风生,逗得子文哈哈地笑个不停,早已把满肚子的烦恼丢开,时而谈到小莉,更使他高兴。   车子开得飞快,转眼已经停在闵府门前。   当子文随着眉开眼笑的闵伯母进了客厅,小莉早像依人的小鸟似的,飞到他的身边。   在欢乐的气氛中,吃过午餐,小莉便撒娇的把子文拉到房里。   小别数日胜似新婚,一度缠绵之后,温柔的小莉,依偎在心上人的怀抱里,喋喋不休地倾诉着绵绵地情话。   子文也坦然地将自己家中的情形,甚至与艾云姨妈及美美表妹的关系都告诉了她。   听得小莉又酸又气,嘴巴一裂,哭了起来,两个小拳头,拼命地在子文胸上乱捶。   子文也只有柔声软语地在她的耳边央求着,安慰着,并且绝对的保证心里最爱的还是她。   果然,不久小莉的气就渐渐地平息下来,但却一直追问着美美表妹与他的爱情史。   “那以后对美美该怎么处理呢?人家可是恨那几个老骚货啊!”   “那…那就要看你啦!”   “哼!讲来讲去,还是舍不得她,当然啦!像那么美的人儿,就是我变成男人也舍不得丢掉她呀!”   “她…她那有你美,我发誓你是我所见到最美的女人。”   “哼!少拍马屁!哎!你这冤家呀!处处惹人心烦,我也真担心结婚以后,对付不了你那么强的…哎!”   子文真高兴的叫了起来,抱着小莉一阵狂吻,直吻得她喘不过气来。   “喂!你高兴得太早了一点吧!如果我要是看不上呀!哼!你别想。”   “是是是!一切请莉妹你成全。”   天色在不知不觉暗了下来,闵家的晚饭早已摆在厅里,子文由于心里高兴,这顿饭吃得特别多,看得闵太太更是眉开眼笑。   临别子文想到基隆去几天,使托小莉代他请几天假,小莉听说他要去基隆,心里很不高兴,但为了表示自己不是量小的女子,也只有勉强答应下来。   他一早晨满腹的闷气,此时已一扫而光,迈着轻松的步子,直朝车站走去。   为了不使家人担心,便在车站想简单地写封信,告诉她们自己的行踪,但一提起笔来,肚子里的牢骚,一古脑地从笔尖子流到纸上。   大意是责怪她们不该心眼这么小,把一个美满的家庭,弄得死气沉沉,使自己终日不安,现在要到基隆姨妈家暂住一周,下星期必返,但当他回来时,家里再像现在一般的结党对立,则他将决心辞职挂冠而去。   把信投入信筒,总算松了口气,看看车表,知道火车时间还早,随朝公路车站走去。   谁知刚走出车站大门,却被人从面一把抓住。   “柯少爷!想得你好苦呀!”   子文吃惊地转头一看,眉头不由一皱,原来是小洪妈。   为了表面上的礼貌,只好勉强笑着和她招手道:“唔!洪妈是你呀!近来好吧?”   “托你的福,还过得去,你这是到那儿去呀!”   “随便出来走走,你现在在那儿做事呀?”   “我就在前面的XX旅社做女仆,来!少爷!到我那儿坐坐!”   小洪妈自与少爷一夜风流,有如中了邪,今天好不容易遇见,怎能轻易放他走,拼命地把他紧拉住。   可是子文的想法却正与她相反。   那夜的偷袭,自己破身不久,又因表妹的生病,使自己欲火无从发泄,又在熟睡之际,当发觉时,早已被她逗弄得不克自持了。   虽然也曾使自己得到片刻的欢乐,但事后却好像有一种受辱的感觉,本想寻机报复,但她不久即被大妈花眉赶走。   今天见她色迷迷的样子,更是恶心,竟把日来满胸怨气,一笔算在她的头上,便心有成竹地随她朝旅社走去。   小洪妈还以为他是入世未深的少爷,真的被自己给迷住了,进房的热吻,上床的拥抱,表演的有声有色。   子文故作不克自持地,毛手毛脚的把小洪妈的那身美丽的时装,一件件地往下拉。   当她把衣服脱光时,真是弄得每件都负了伤,连最后的一条三角裤,也被他分成两半。   小洪妈被少爷过火的行动,刺激得浑身尤如虫行蚁走,奇痒不已,淫水如泉地往外流。   虽然衣服就在她身边,如果看上一眼,保险把她心痛的眼泪都会流出来,但被欲火焚烧的她,两眼早已眯成一线,除了少爷那迷人的俊脸之外,还有什么东西,能容进她的眼里呢?   “小洪妈!你越长越美啦!”   “嗯!常言说得好,女大十八变嘛!我小洪妈现在虽然不…但,将来呀!恐怕什么中国小姐呀!可也有我的分呢!”   “对!女大十八变!你今年才不过三十出头,恐怕还没定型呢!”   子文几乎把那餐丰富的晚饭,都喷出来,强忍着笑,跟她胡缠。   “嗯!少爷!我…我心里好痒啊…”   子文在她下垂的乳房上,狠狠地抓了几把,抓得她浪哼出声。   “嗯!少爷!我…我下面好痒啊…”   子文在她黑红的阴户上,狠狠地挖了几把,挖得她腰扭臀摆。   粘粘糊糊的淫水流了子文一手,顺手在她那片又黑又密的阴毛上,擦了两下。   小洪妈还以为少爷是在逗弄她呢,忙将两条又粗又短的大腿分开,阴户拼命地往上凑,几乎凑到子文的俊脸上。   子文索性闭起眼睛,狠狠地往她宽大的阴户里挖。   只挖得她眉眼口鼻紧皱在一起,屁股团团摆动,浪得从鼻子里“咕!咕!”出声,淫水与口涎齐流,真是淋漓尽致!   “小洪妈!你摆得太厉害了,少爷有点不惯。”   “那…那都是因为少爷你的手法高明,小洪妈忍不住嘛!”   “还是想个办法,使你没法摆动,叫我好好地插你个痛快!”   “嗯…”小洪妈浪得浑身乱扭。   “我看还是找根绳子,把你绑住,让你不致扭摆,你看如何?”   “嗯!只要你少爷高兴,我什么都成。”   说罢,依依不舍地跳下床,匆匆地将横挂在屋里的晒衣麻绳解下来,多情地交到子文手里。   子文将小洪妈扶到一张旧沙发前,令她跪在上面,头脸低下,屁股高高翘起手脚分绑在扶手上,使她绑的全身不得移动。   子文蹲身挖弄着她的从屁股缝里反露出来的阴户,黑黑的阴毛,已湿淋淋地粘贴在小肚子上。   红里透黑的阴缝里,溢满了骚水,那黑里透红的小屁股,正在一张一闭地微动着。   子文的俊脸上,露出一丝少见的微笑,把裤子脱掉,七寸余长的阳具,稳稳地竖立起来。   “好少爷!这回看你的了,可要痛快点啊!”   子文应了一声,把她的阴唇分开,龟头扶到洞口,往里一送,“滋!”地一声,全根尽没。   “唔…亲亲…太舒服了…”   子文把阳具转了两转,磨得小洪妈心发颤的喊道:“大鸡巴达达…亲爹…别转了…快狠狠地插吧…把小浪穴插死吧…哟…亲达达…再用力…唔…”   淫荡的狂语,迫使子文猛抽狂插,插得小洪妈更是喊声连天。   “哎呀…小骚穴一个人的亲…亲爹爹…小骚穴被哥哥的…大鸡巴插穿啦…哎呀…这一下直插到妹妹的小肚子里去啦…亲达达你就用劲插吧…把小穴的骚水都插乾吧…”   小洪妈因全身被绑,已无法与子文配合,屁股拼命地想扭,可惜又被子文紧紧抱住,只好浪浪地喊着。   谁知突然“滋!”的一声,子文将阳具拔出,淫水也随着向外直流,子文忙用手接着,往小屁眼上涂抹着。   “亲爹爹!你…你快来呀!涂后边干么?”   子文不理她依然把从穴内流出的淫水,往屁眼上擦,等擦得屁眼已滑润无比,龟头对准屁眼,用力猛地一挺,阳具已经插进三寸有余。   “哎呀…痛死我了…少爷…你搞错啦!那是屁眼啊!”   子文再接再励地,又是一挺,只痛得小洪妈的屁眼,如爆裂般,痛彻心底!忙央求道:“好少爷!那屁眼不能插呀!痛死我了,哎呀…亲爹爹…饶了我吧…小屁眼痛死啦…”   子文还是不理,且觉得自己的阳具,被小屁眼紧紧地含着,抽送起来,畅快无比,怎舍得罢手。   渐渐地越抽越急,越插越狠,只痛得小洪妈,满脸眼泪纵横,哇哇哭着、叫着、喊着,求甚至于骂着。   可是子文却依然狂抽猛插着,速度有增无减,渐渐地,小洪妈也平静下来,痛得已趋于麻木。   她舒眉长长吐出一口气道:“少爷真坏死了,害唔…害得人家痛得死去活来,却理也不理!”   子文见她已不再喊叫,偏头朝她看了一眼。   只见她脸上湿淋淋地,分不清是泪是汗,黑黑地墨脸,露出一片苍白之色,大大的嘴唇已被牙齿咬得流出了几滴血珠,知道已整得她差不多了,更加卖劲地抽插起来。   小洪妈见他插得越来越快,生怕他泄在后面,前面那奇痒酸麻的洞,将无法善后了,忙央求道:“好少爷……求求你,千万别出在后面,留几下给小穴杀杀痒吧!”   子文越来越快,插到最后,两手使劲地把小洪妈厚厚的臀肉,紧紧拧住。   “哎呀…少爷…少爷…别泄在后面…别…呀…”   一阵浓浓的阳精,火热地灌到小洪妈的大肠里。   可怜的小洪妈,空虚、失望、痛苦齐袭心头,忍不住地又哇的一声,大哭出声来。   子文已然怨气全消,对小洪妈的报复,觉得太过份了,心里不由一阵惭愧,声音中充满歉意地道:“小洪妈!你别哭,等少爷给你挖挖可好?”   “好!好!好少爷!快点狠狠地给小穴挖挖吧!”   子文不敢放开她,唯恐她纠缠着自己不放,只好狠狠地挖着,听着那已提不起他兴趣的浪叫,心里盘算着脱身之计,突然,他弯腰叫道:“哎呀!我肚子好痛呀!小洪妈便所在那儿?我去去就来。”   小洪妈真被他逗弄得哭笑不得,无可奈何地道:“就在后面右角上,可要快点回来呀!妹妹实在煞不住痒呢!”   子文转身,急步出房,反手把门带上。   看看时间,已经快十一点了,离最后班车发车的时间,还有几分钟,赶紧走到值班女中面前,急急拜托道:“喂!麻烦你到里边瞧瞧,小洪妈病啦!”   说罢,一脚走出大门,头也不回地朝火车站飞步跑去。   (5)   火车向前急驶着,坐在车里的子文,他很庆幸能适时顺利脱身,紧张的心情因之轻松不少。   对于小洪妈过份报复所遗留下的歉意与不安,也渐渐淡忘在遥遥的路途中。   到达基隆已近子夜时分,月亮高高挂在天上,清凉的海风,迎面吹来,使人昏沉思睡,他觉得有点寒意,人也随之清醒过来。   久已不来基隆的子文,以陌生者的眼光来打量着周围的一切,“哗!哗!”的海水之声,在他心底已幻想成优美的音律,艾云和美美的情形,也变成乐章里最美妙的音符。   他充满兴奋的情绪,大声招唤街车,归来的疲劳乏力,早已一扫而光。   美美睡眼朦胧地打开大门,看清站在门外的是子文,两只大眼,不由一亮,谁知苹果脸上迷人的笑意,一闪即逝,重重地“哼!”了一声,娇小的身躯一扭,飞也似地跑回自己房中,“碰!”地将房门使劲关上。   弄得子文楞楞地站在那儿,瞪目张口的说不出话来,心想:“自己今天是走了背字,碰着的都是这些莫明其妙的鬼事。”   黑暗的通道上,“嗤嗤!”地传来一声娇笑,艾云姨穿着一身淡绿色尼龙睡衣,满头长发松松地披在肩上。   俏丽的粉脸上充满笑意地站在大门口把发呆的子文请到沙发上坐下,怜惜地拂着他的大腿,轻声问道:“怎么这样晚赶到基隆,可是来看美美的!”   “唔!我是…”   “噢!可是跟妈妈们吵了嘴啦?”   “唔!”子文点了点头,随又否认道:“不是我…是她们自己…”   “嗤…知道啦!是她们争风吃醋啦!嘻嘻!”   “姨妈你怎会知道的?”   “花眉昨儿跟我说了,哎!你这孩子也真太…到处留情,将来怎么得了呢!”   子文听了,俊脸一红,随急急问道:“那么表妹…也知道啦?”   “可不是!这两天,她的醋劲可大啦!害得我也不知挨了她多少骂!幸亏你姨父出差不在家,若不然…”   听到姨父不在家,与娇美的姨妈分别了周余的子文,色胆一壮,身子往艾云怀里一躺,色眯眯地调笑道:“好姨妈!这种讨厌的事,不说也罢!这几天你可想我?”   “哎!看你这样子,见一个缠一个,将来如何得了!”   “怎么?你也吃醋啦!”   “呸!我才不跟她们吃这门子醋呢!哎呀…你…”   艾云使劲地抓住在她酥胸上活动的手,白了子文一眼,接着轻声道:“小祖宗!美美却气死了,你还在这吃姨妈的豆腐,快到她房里去吧!”   这时的子文,像块糖似的粘在艾云身上,那还肯轻易离开,两手围腰将姨妈紧紧抱住,俊脸拼命在她小肚子上磨。   急得艾云连挣带推,仍旧不得脱身,只好细声央求道:“好文儿!听姨妈的话,只要你先把美美哄好,姨妈随时都可跟你好,快去吧!这么久还不进去,等会她的醋劲一发,反而难为情。”   子文也真怕触发了美美的醋劲,方才对姨妈的死缠,也不过是表示周来的怀念之情而已。   听到她的央求之言,知道不能再推托下去了,无可奈何的站起来,又抱着她亲了几下,方朝美美房中走去。   “可要温柔点!别像上次一样把她弄病了,给人惹麻烦。”   艾云在他身后嘱咐着,使子文听了,反生一种轻飘飘的感觉。   “表妹!美美!”   子文轻声在门外呼唤着,极尽小心之情。   久久似不见回音,知道她在生自己的气,现在一定正躺在床上,伤心的痛哭流泪也未可知。   还好房门并没上锁,子文轻轻把房门推开,伸头往里一看,吓得几乎叫出声来,原来美美就站在眼前一公尺,正在狠狠地瞪着他。   “啊…美美,几日不见,如隔三秋,你越来越美了。”   “哼!恐怕没那几个老骚货美吧!”   “哈…你别开玩笑,她们那有你美呢!”   “哼!你别跟我耍油嘴啦!快去找妈泡吧!出去!出去!”   边说着,一头扎到子文身上,拳打脚踢的纠缠着他,嘴里仍然数落着道:“去找妈吧!她比我既丰满又风骚,等爹回来,乾脆叫他们离婚,嫁给你算啦,还到我房里干吗?滚!滚出去!”   “哎!好美美!我今天是专程来看你的…”   “呸!专程来看我,那你刚才在客厅里泡什么,又抱又亲的,你以为我不知道,哼!”   子文知道光凭口舌是绝难使她平静下来的,便以敏捷的手法,对她的柳腰搂住,拼命地在她那张小嘴上吸吮。   “唔…滚你的…唔…别惹我…去…”   子文也不理她的挣扎,强把她抱到床上,美美的两脚不停的踢动,松松的尼龙睡衣,竟渐渐地脱了下来,露出粉红色的三角裤,她刚想伸手提住裤腰,但已来不及了。   子文的左手,这时已伸到她的两条大腿之间。   “不…我不要,别逗我。”   她拼命挟紧两条大腿,想躲避他那只手的攻势。   “好表妹,别吃醋啦,我以后不理她们就是啦!”   “唔…谁信你的鬼话,把手拿开!”   “好啦!以后我离她们远点好了,好美美,我这么远道来看你,怎能专发脾气给我看呢?”   “还怪我发脾气,想起那群老骚货每天缠着你,就使人生气,你还是去找她们吧!把我气死不更省事。”   美美大腿挟得紧紧的,从三角裤缝里伸进去的手,只能摸到她柔软的阴毛及像刚出笼的馒头似的阴户,使他有英雄无用武之地之感。   “从来没听人说过那么大的年纪,竟有脸动自己儿子的脑筋,羞死啦!”   “骂得对!骂得对!”   “哼!也还有那种不要脸的人,跟自己的妈妈,还有自己的长辈,作那种羞死人的事儿!”   “嗤嗤…不是长辈,是丈母娘呀!”   “呸!别不要脸啦!像你这种人,谁要嫁给你呀!”   这时,子文见右手徒劳无功,突然左手伸到她的胸前,一把抓住美美那对结实的乳房,一阵急捏。   “啊!不…别逗我!讨厌死了,手…哎呀…手拿开。”   这么一来,果然奏效,美美顾了上面,下面双腿微微一松,子文灵活的手指,“滋!”地一声,已插进紧挟的阴户里。   美美的身子,一阵颤抖,体内血液循环亦快速起来。   “啊!死鬼!你…滚开…别…唔…”   情窦初开的美美,自经子文的洗礼,已深知个中三昧,返基隆后,无时不在思念与他相处时的快感。   这两天,无意偷听妈妈与花眉姨妈夜谈,得知不但两个老风骚与子文都有一手,并且又故意放柳娇先回台北去勾引子文,俾能使大家均分雨露,不致家丑外扬。   听得只气得她要死,心想明明是我的人,却被你们给瓜分了,天下这么多男人,找谁不成,偏要来抢我的,何况又是她们自己的儿子与女婿,真是老而不尊,死不要脸。   心里越想越气,但当着花眉,也不好过份破脸,等她一回台北,每天总是借故与妈妈吵得不可收拾。   有时更忍不住地骂些难听的话,事后虽然也很后悔,暗怪自己的不该,但一气起来,又忍不住地骂出口来。   今晚正在床上思考着将如何应付这种复杂的局面,便听到像是子文呼门之声,心里一阵猛跳,急忙赶出去开门。   但一见了面,一股醋劲止不住地涌上心头,一扭身跑回房里,等着他赶来再行发泄,谁知这大胆的冤家,竟在外面先与妈妈温存这么久,只气得她恨不得冲出去,大打一场。   还好妈妈识趣,强把他赶到自己身边,虽然恨他爱情不专,但一见了他那惹人喜爱的俊脸,心就软下一半。   再见他连赔小心,一肚子的脾气,再也发作不起。   先时尚能强作挣扎,使他不得近身,可是一经那双魔手逗弄,又忍不住地冲动起来,但怎可如此就算了…   “哎!等事儿完了以后再说吧!”   她心里盘算着,全身的防范也随之松了下来。   子文见她眼皮逐渐下垂,知道大事已告成功,于是索性将她那身薄薄的睡衣,飞快地强行脱光。   分别数日的雪白粉嫩的玉体,又露在他的面前,尤其是那对形如小丘的乳房,简直使他发狂。   他随即把头钻进她的胸部,用牙齿轻轻的咬着那只小小的乳头。   “哇…不要咬嘛,痛死了!”   “谁要你闪避呢!”   “人家痒得忍不住嘛!”   “好!你别紧张,我不会弄痛你的!”   “啊…哎呀…”   这时她浑身感到一阵酥麻,两条大腿也渐渐地分开不少,他乘势把插在阴户里的手指拔出,用两个指头,轻轻挟住她那小粒的阴核,轻巧的捻了几下,一方面又用嘴吮着乳尖。   “啊…”   美美浑身颤抖着,再也不作挣扎了。   子文的手指,继续在美美的胸部抚弄,又捻揉着她的阴核、阴唇,使她不时扭动着臀部。   在阴户附近活动的手指,已觉得逐渐湿润,粘性的液体不断在增加。   他便用食中两指,插进阴道,抽插了几下以后,又在阴壁及子宫口上挖弄。   “哎呀…你…唔…”   子文知道时机已经成熟,立刻抽出没有任务的左手,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丢在地上,不一会也一丝不挂了。   美美的淫水不断地往外流,使子文在她阴道里挖得“啧!啧!”的发出一种令人闻之肉紧的声音。   “美美!你觉得舒服吗?”   “啊…你坏死啦…哼…”   美美的嘴里哼着,两腿也渐渐弯曲起来,将阴户抬得高高的,随着子文的手指动向,一上一下的挺着、一右一左的摆着、一圈一圈的扭着,形态紧张已极。   子文突然抽出阴户上的手指,将身体向后一缩,头部立刻埋入美美的两条分得大开的玉腿之间,跟着就用嘴在她阴户上吮了起来。   虽然前些日子,美美也曾一度尝试过这种滋味,但那时正是子文刚刚出道之时,功夫远不如现在来得巧妙。   那次美美就难以消受这种近似疯狂的逗弄,何况是现在,只痒得她直打哆嗦,淫水如注地泄出,情绪紧张已极的道:“啊…哎呀…你快别…别吻了…我受不了…唔…哎呀…好哥哥…我受不了啦!”   听了美美的央求声,更把子文刺激得欲火猛涨,不但未曾停止,反而变本加厉的用舌尖在她阴核及大阴唇上拼命吸吮,一会又将舌尖伸进她阴道里,舔吮吸弄不已!   “啊…别吸了,快停止…唔…哎呀…”   过了不久,美美的臀部又开始颤动了,她将屁股连连上抬,朝他嘴上猛凑,越凑越起劲。   “啊…哼…那个地方好痒啊!哎呀…还是不要舐了吧…啊…快停下来…哼…不要嘛…”   可见她的话,恰巧和她身体的动作相反,她的两腿张得更开,屁股抬得更高,扭动也更加快速了。   子文更加卖力,竟用牙齿轻轻的咬住她的阴核。   “啊…哎呀…妈呀…”   美美快要发疯了,她用两条腿勾住子文的脖子,屁股急急朝上顶,牙齿咬得吱吱响,鼻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。   子文拼命的咬着、吸着、舐着,弄得他满鼻满嘴沾满了粘粘的淫水。   “啊…快停下来嘛…哼…快停…唔…”   嘴上叫子文快停,其实她自己反而动的更急,最后竟用双手将他的头拼命的往里按,迫得子文的嘴吻得她的阴户更紧,嘴里大声喊着:“啊…我要出了…快用劲…咬我的阴核…对…啊…快用劲…啊…妈呀…我丢了…”   两腿用力撑得高高的,把子文头部也高高抬起,猛然全身劲力一松,子文也跟着扑在床上,热烘烘粘糊糊的阴液,全部泄在他的嘴里,被他一古脑的咽进肚子里去。   “哎!你坏死了,把人家整得要死要活的才称心。”   这了一会儿,美美多情的白了他一眼,轻声道着。   子文嘻嘻回答:“嘻…不见得吧!”   美美小脸一红,羞答答地骂着:“讨厌!讨厌!”   “既是讨厌,那刚才你拼命按我的头干吗?”   “呸!不理你了!坏死啦!”   可是欲火正旺的子文,岂能安份得下来,也不理美美的做作,仍然不断地在她身上,毛手毛脚的逗弄着。   惹得美美嘻嘻哈哈的满床滚,时而,子文那根火热的阳具,像条铁杆似的,顶在她娇躯上,使她感到异样的舒适和刺激。   不一刻工夫,哼笑之声渐渐的变成了轻微的哼声,闪避的动作也减到最低程度了。   “哎!你这冤家真缠人,先让人家休息一会儿嘛!”   “好美美,别让我发急好不好,要休息等完了一块休息!”   “哎!你这么强!我真有点吃不消啦!”   “嘻嘻!吃不消也要挺着点,省了我去找那些老骚货!”   “呸!你敢!”   说着,狠狠白了他一眼,复又怜惜地将子文的阳具抓住,轻轻套弄着,子文舒畅地吐了一口气,手指亦不停的捻揉着美美的乳尖。   跳跳蹦蹦的阳具,使美美喜爱万分,爱怜的弯起身子,眯着眼睛,看了一会,终于将那东西塞进自己嘴里,轻柔的吮吻着。   子文再也忍不住了,急忙坐起,将美美推在床上,乘势骑到她身上,美美也马上将两腿分开,阴户往上直凑,子文腰杆猛然一挺,只听“滋!”的一声,阳具已经插进了大半。   “哎呀…你轻点嘛!真是个急色鬼!”   子文也不管她死活,仍然不断地往上挺着,只插得美美眉头直皱,喘着气叫道:“喂!喂!慢点呀!人家痛死啦!”   这时美美的阴户里,早已溢满了淫精浪水,并且子文的阳具上也被她的小嘴吮吻得遗留下很多口水。   所以抽送起来,除略觉紧狭外,很是滑润,不上数下,整根阳具,已全根尽没在阴户之中。   美美咬紧牙关,顺着子文冲刺的姿势,扭摆着屁股迎合上去。   这样搞了一会儿,美美的扭动也随着子文的抽送快速起来,只听她颤抖着声调说道:“啊…好痒啊…朝左边点,啊…对啦…对啦…唔…哼…好舒服呀…”   “啊…好哥哥…太好啦!朝右边点!对啦!唔!太好啦…”   突然,她好像垂死的人在作最后挣扎似的,拼命的挺着、摆着、扭着,嘴里的叫声也加大起来。   “哎呀…快…我要丢了…唔!美极了…我要死了…”   身子一阵哆嗦,子宫口不断的收缩,一股浓热的阴精,浇在子文的龟头上,随着他的抽送,带出阴户,顺着美美自己的阴沟,流到雪白的床单上。   美美已经娇柔无力的瘫痪在床上,可是子文仍似生龙活虎般地,忽左忽右,时快时慢地抽送着。   在台北泄过两次精的子文,由于阳具已经麻木,感到特别持久耐战,害得身下的美美,既不能罢战,又无力迎合,只好咬紧牙关耐心忍受着。   直到某种程度,又有了快感之时,也强行挺动几下,等忍不住地泄了身子,又再度瘫痪下来。   这样抽插了不知多久,美美泄了一次,不久又泄了,过一会儿又泄了,再一会又泄了,接连泄了六次,子文仍然毫无停止的现像,在美美身上横冲直闯。   美美再也忍受不住了,急得她眼泪都流出来,伸手想支撑住他的身子,可是轻微的力量那能止得住子文强烈的动作,只有用那微弱的声音央求着:“好哥哥…妹妹实在受不了啦…哼…你先停停…等会儿再来好吗…”   子文的耳目已经失灵,仍在昏然不觉地冲刺着,直等到美美发了急,拼着最后的力量,推着、喊着、哭求着、叫唤着,子文才气喘喘地停止了下来。   看到身下美美那付狼狈的样子,心里极为不忍,虽然舍不得半途休兵,但为势所迫,也只有咬紧牙关,把阳具依依不舍地从阴户里拔出,无可奈何地躺在美美的身边,轻轻把她搂在怀里,温柔安抚着道:“好妹妹,都怪我不好,别伤心,方才我真的被欲火烧昏了头,没听到你的话,绝不是故意整你的。”   美美好像受了无限的委屈,在子文怀里抽泣了好一会,方才朦胧睡去。   可怜的子文,瞪着两只大眼睛,看看怀里的美美,再看看自己直立着的阳具,不由轻轻地叹了口气。   自己也感到奇怪,为什么今天竟如此持久,难道与日来的心情有关?   夜已深了,子文不久也昏然睡去,可是隔壁的人儿,却难以成眠呢!   (6)   艾云几乎整夜未曾合眼,天刚刚亮就忙爬起来,轻声走到美美门前,踌躇了一会儿,终于打开房门,伸头看了床上一双赤裸熟睡中的人儿,不住摇头,轻轻地走近床边,拉起一条床单,小心的盖在两人身上。   正想回身出房,不安地朝面色苍白的美美打量着,玉掌轻微的在她的头上摸了一把,秀丽的脸上,隐隐地露出一丝笑意。   可是子文怀里的美美,经过一夜安眠,就在这时醒转过来,发觉有人在自己天庭上抚摸了一下,睁眼看时,见妈正站在自己床边。   忙抬头叫了声妈,但当她惊觉自己紧依偎在子文怀里时,粉脸一阵发烧,羞得她抬不起头来。   “别害羞啦!妈又不是外人,昨儿晚上我真担心,生怕他又把你弄病了,所以一早就过来瞧瞧,哎!这么大的人,睡觉也不知道盖点东西,万一着了凉怎么办哪?”   美美羞得那还讲得出话,艾云也怕羞着女儿,转身悄悄出房,小心将房门带上,唯恐惊醒熟睡中的子文。   直等到艾云走出房门,美美的心仍忐忑地跳个不停,转首朝子文看了一眼,那惹人迷的俊脸,真使她爱之入骨。   她忍不住地在那微含笑意的嘴上轻吻着,但当她回想到昨夜的情景,又不由使她秀眉紧皱在一起。   “这冤家什么都好,就是性欲太强些,真使自己难于应付,但又不甘心让他与那群骚货们鬼混,哎!此后如何是好呢?”   美美心里盘算着:“就算自己有意放纵他,可是总不能媳妇和婆婆同床作爱,更不能连同丈母娘也一道娶过门呀!”   想到这里,她自己也不由既好气又好笑,心里却拿不定主意。   沉思之下,感到实在无法决定,唯有和他商量一下再说,于是随朝子文推了一把道:“喂!你醒醒!”   “唔…呀…好妹妹,你又想啦!”   睡的迷迷糊糊的子文,经美美唤醒,以为寻欢作爱的机会来了,眼也不睁的竟在美美身上乱摸起来。   弄得美美更是哭笑不得,使劲推他两把道:“喂!别发疯啦!我要跟你谈正经事呀!醒醒嘛!”   “唔!什么呀!一大早就把人吵醒!”   子文这才完全醒过来,重重地伸了个懒腰,边打着哈欠,言语不清地问。   “哎!不早啦!我可要起床了,要不然可赶不及上课了。”   “还上什么课,请一天假算啦!”   “别胡说了,怎能随随便便就请假。”   “这怎能算是随随便便,为陪未婚夫而请假,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啊!”   “去你的吧!”   “唔!请假单可以这么写,兹因陪未婚夫睡懒觉,不克到校上课,特此请假一天,如此一来,保险照准。”   “呸!呸!呸!老师看了这张请假单,不昏倒才怪呢?”   “那更好啊!老师昏倒,学生就可以放假啦!假都不用请了。”   逗得美美嘻嘻哈哈地笑作一团,两人调笑了一阵,美美才正经的说道:“别开玩笑了,我要跟你谈正事呢!”   “好!我在这儿洗耳恭听!”   “你可曾想过,我们两个将来要怎么办呀?”   “当然是结婚啊!我们情投意合,双方家长又已同意,这还有什么问题?”   “可是…可是你那几位老相好又怎么办呀?”   “那…那好办,等我们结了婚,另组小家庭,躲得她们远点,不就结了吗?”   子文又将对付小莉的那一套,原原本本地搬出来。   “哼!听你的口风,目前还舍不得离开她们呢?”   “不敢!不敢!表妹别多心!”   “并不是我多心,你实在太不像话了,那有跟自己…哎!”   “是!表妹说得是!以后我不理她们好啦!”   “说得可简单,可是目前根本就不可能一刀两断,我既不能只身满足你,她们也不会轻易放过你,并且我们目前又不能结婚自主,所以…”   美美像是故意卖关子,子文也紧张地张着嘴等待下文。   “所以我有意放你一马!”   “啊…表妹你…”   “但是你自己可要特别当心呀!这种鬼事一旦被外人知道了,大家都不好做人,还有…自己的身体要小心,别被那群老骚货给迷昏了头。”   子文高兴得不断拥吻着美美,口里连呼表妹伟大不已,他作梦也没想到这种难关竟如此轻易渡过。   “好啦!别缠人了,我要起来了。”   “好表妹,休息一天吧!”   “哼!有妈陪你还不够,还缠着我干吗?”   子文嘻皮笑脸地说:“让你学点经验也是好的。”   “嘻嘻!爸跟妈那一套啊!我看得太多了。”   “你可知道这么多年来,姨父从来就没能使姨妈浪透,其实姨妈浪起来才好看呢,你能学到一半,我就心满意足了。”   美美酸溜溜地说:“哼!我倒要看看她拿什么功夫把你迷上的。”   “到时可要帮忙啊!”   “什…什么,要我帮忙!难道你要三头对面的干…”   “当然啦!难道还让你在隔壁偷看不成。”   “那多难为情啊!”   “嘻嘻!昨天夜里你就不怕难为情了,其实姨妈在隔壁什么都看见啊!”   美美心想也对,要不然今天一早,妈怎会过来给我们盖被呀!又担心自己被他弄病。   接着又是一阵嘻嘻哈哈的调笑之声,过了很久,才渐渐平静下来,但两人好像仍舍不得起床,时而交头接耳,时而低声细语的,不知倾谈些什么。   整个上午,都在欢乐的气氛中渡过去了,失踪两日的微笑,又重回到美美的脸上,从早就帮着妈妈整理房间,上街买菜,下厨作饭等事,使日来饱受怨气的艾云,非常开心。   午饭过后,三人围坐在小客厅里,互相调笑打趣着,谈到昨晚的战事,害得美美娇羞万分,拼命的往艾云怀里窜,磨着她不依。   “文儿也实在太不像话,每次总是不了不休的,昨儿夜里我真担心,生怕你又把我这宝贝女儿给弄病了。”   “哈哈,那正是我的长处啊!”   艾云抚摸着怀里爱女的秀发,白了子文一眼,道:“但也要看看眼前的情况呀!”   “姨妈就只知怪我,可是昨天夜里,本来很好的,没想到刚弄几下她就泄了身子,像个死人似的挺在床上,害得我像骑着个木马,怎么出得来呢!最后见她实在支持不住,人家连精都没出,只好停住,直到现在还是涨的难过的要死,没想到你还怪我,真是母女一条心,你既然如此痛爱她,为什么昨夜不过来帮忙她呢?”   艾云粉脸一红,斜眼瞪子文一眼,笑骂着道:“呸!这种事怎能去帮忙!真是胡说八道!”   “哼!真是少见多怪,这种事有个人在旁边帮忙才好呢!不信什么时候你到台北去问问大妈和二妈,就知其中的三昧了。”   “别骗人啦!如果真像你说的那么好,她们两人也不会争风吃醋,弄得你在家里无法安身了,何况我这宝贝女儿,又是特号的醋罐子。”